维吾尔族镶饼,我梦中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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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碾过陇海线时,我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窗外的杨树齐刷刷后退,像极了徐州老家田埂边的树。可当戈壁滩的风裹着沙砾扑来,我才惊觉自己已身处新疆,这是一片与江南水乡截然不同的土地。那是1980年12月,我初到连队,炊事班飘来的烤馕香气,像一道神秘的邀请函,带我叩响了维吾尔族化的大门。

第一次亲见镶的制作过程,是在连队附近的村落。(剩余179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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