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来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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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春季,已44岁的母亲,以为腹部长出一个肿瘤,去如东县城求医,方知怀上了我。母亲觉得自己这么老了还怀孕,挺难为情。于是,对外“欲盖弥彰”,托词可能是个“瘤”。冬日的一个早晨,我降临到这个世界,是家里唯一的男孩。51岁的父亲手舞足蹈乐开了花,小姐姐和已出嫁多年的大姐姐戏谑父亲“重男轻女”。我成为家族几代人延续血脉的唯一期盼。(剩余301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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