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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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岁的光景,读到辛弃疾那句“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时,心下戚戚,待念到“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尤如此”时,已是泪流满面。长大些了读《史记》,记得那篇《报任安书》一气呵成念下来,夺眶而出的眼泪无法抑制。

直到前几年去西安参加“全国文化与心理学论坛”的间隙出去闲转,暮春的傍晚,斜阳下,大雁塔上,凭栏远望遥想大唐盛景时,蓦然发现,我扶着的那根石头雕花扶栏,已然光滑锃亮,全然看不出一丝原貌:古往今来,曾有多少人抚摸过这栏杆啊!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历史,就这样真真切切地在眼下呈现出来,那句“栏杆拍遍”瞬间又跳了出来,还是忍不住动容。(剩余412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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