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河边的绿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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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了。三十年会发生多少事?也不知三十年后的她和他怎么样了?

那时,我跟她好,学友们都劝我,应当尽快办理登记手续。可是我认为,假如婚姻只靠一张文书维持,那该多么可悲。而她则认为,男子只有在其有能力组织养活家庭时才有资格结婚。

我也这样认为,因为这是男子的责任。就这样,她去了北京,读建筑设计。

挥手向列车告别的那一瞬间起,我简直像烈日下断了藤的瓜一样憔悴不堪,苦苦地想,苦苦地哀叹;天天等她的信,天天给她写信;坐在教室,心也不是自己的,一切都好像不属于自己。(剩余29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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