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逃避·寻路

——论鲁迅《伤逝》中的三重内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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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写于1925年10月的《伤逝》作为鲁迅唯一以爱情为题材的小说,既延续了《彷徨》中对知识分子命运的思考,又开启了《野草》式的存在主义探索,同时还预示着《朝花夕拾》中“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留存”[1]236的创作尝试。《伤逝》采用独特的手记形式,表面书写五四青年的婚恋悲剧,实则通过“手记”这一自由文体,借“如果我能够,我要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为子君,为自已”[1]13的缘由,以“忏悔—辩白”的双重叙事结构,点明叙事者的矛盾心态,奠定了《伤逝》三重递进式内蕴的基调。(剩余682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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