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我，我也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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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我胖了，脸成圆圆的青团了。”

我端详着她，她摸摸我的脸颊。我注意到她两只手的手背，清爽，竟没有老年斑，我把自己的右手背伸给她看，上面有几点褐色的斑。母亲说：“你没事要搓它揉它，是血脉不和引起的。”以前她也有斑，搓着搓着没了。

她察觉我的消瘦，“你脸小了”。还摸我手掌的大鱼际小鱼际，“掉肉了”。（剩余2308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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