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下诚实的种子,允许它经历若干次倒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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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窗台上的茉莉花瓣散落在赭色地砖上,像一串未说完的谎言。我扶了扶老花镜,目光从地上的碎瓷片移向牛牛攥紧的拳头——五岁孩子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仿佛这样就能把真相永远锁在掌心。

“爷爷,是猫,是猫弄的。‘警长’总爱跳窗台。”牛牛的声音像受潮的棉花糖,软糯而微弱。那只虎斑猫应声从沙发底下钻出来,尾巴轻轻扫过牛牛沾着花瓣的鞋尖。(剩余143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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