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选刊·下半月

散文选刊·下半月

2023年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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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选刊》1984年10月创刊,河南省文联主办。是中国国内创刊较早的专门选发全国报刊散文精品的文学期刊,展示中国散文创...     展开

类型

月刊

类别

文学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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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原创精品

乳白色的饭盒
那个中秋的清晨,赶在学校的起床铃响起之前,我提着水桶,小心翼翼地把女生宿舍楼的那扇门推开一个缝,从门缝里溜出来,又把门掩上。 转身的时候,刚巧对面高中部教学楼下,一个瘦高的身影闪过,没入通向操场的门口。很快,操场那边便传来他的跑步声。 早晨...
老鼠的故事
我们家人口较多,吃饭就是最大的事儿,好在我家开了许多荒地,从没有为填不饱肚子而犯愁。每一年的春天我们家都要摊一批煎饼,这项又苦又累的工作通常由母亲来完成,我们几个孩子只能帮着推推磨,劈劈柴火。摊煎饼时烧的柴火是最好的,烧得快、火也旺。摊好的...
魔法乡村
太奶奶的长夜 怎么说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我的乡村,我周围的一切,都是魔法变的。“一开始,就这么一丢丢大,”我爸伸出小拇指,“后来呀,我吹口气,说声‘变’,你就一下子这么大了。” 没错,我爸是乡村魔法师,给块红布,就能玩出几十种花样,...
独木桥
1982 年,不落一人、全额通过初选的我们八0(二)班全体同学,与千军万马的高考大军一起去挤那座独木桥。 那是初选过后的一天,大家开始翘首以待地以分以秒计算着高考逼近的时日。可以说,大家每天的日常起居都被局促在“寝室、厕所、教室”这个“三点...
枣色雕花大床
我妈和我爸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的。爸妈的婚房极小,妈说除了一张枣红雕花大床和一对方凳外,别的没什么印象了。 十月怀胎,我妈要生了。当时战乱,我爸在北方无法赶回家。寒冬腊月,西北风号叫着从窗户外钻进来,撕咬着我妈的身体和灵魂。妈一个人躺...

生活随笔

大湾中学摆书摊
故事发生在1989 年6 月的一天下午。 那年头电视还没有普及,手机和网络更是闻所未闻,纸质的图书很受欢迎。我的书摊摆到哪里,都围满了人。特别是摆到学校里,就更受欢迎了,有人会搬来凳子,有人会送来开水,还有人会帮着收钱、维持秩序。 大湾中学...
人生难得是欢聚
坐在卫校那间推开窗只能望见一片小小杉树林的教室,我们一边嗑着葵花子,一边唾沫四溅地谈着关于理想、关于未来的话题。而卫校那具标识性的骨架就静静地站在讲台左方,阳光将它空洞洞的眼眶,以及骨骼间的每一个细小空隙都填得满满当当。因此,它看上去一点儿...
秋风里的娘
娘坐在一棵掉了叶子的白杨树下。这棵树好大。树下的娘,显得娇小、无助。杨树的左边是一垛春玉米秸子,叶子随风发出唰啦唰啦的声音,树叶在风中舞着,转着,一片叶子落到娘的身上,娘没有察觉,娘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娘,坐在一个高高的凳子上,娘的右手扶着...
剪子
母亲年轻时候就心灵手巧,裁裁剪剪,缝缝补补,是村里为数不多的会裁剪会缝衣服的人,后来还教带了不少的“徒弟”。 从我记事时候起,我们家里大人孩子的棉袄棉裤,衣服汗衫,都是母亲自己缝制的。我们兄弟姊妹五个,还有我们的孩子,所有的衣服都是母亲自己...
我的教师缘
又是一个教师节到来。跟往年一样,没有礼物,没有鲜花,没有一条祝福的信息。我都忘了我曾经当过老师,当过四年的老师。 三十多年前填报高考志愿,留给我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去温州大学读非师范专业,二是去杭州大学读师范专业。班主任老师也是杭大毕业,极...
西瓜时话
“缕继花衫沾唾碧,痕痕丹血掐肤红。香浮笑语牙生水,凉入衣襟骨有风。”元代诗人方蘖把西瓜之形、色、甘、凉描绘得生动极致,突出西瓜这种水果不仅具有品吃的诱惑还衍生出别样的诗情画意来。 西瓜个头是粗犷的,浑圆如球,虽为西方舶来之物,中国却没有人不...
随风飘逝
多年后,尽管又读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书,但是回想起来,依然喜欢长篇小说《飘》,喜欢美国作家米切尔。 那上下两册书,是一位初中同学送的。那位非常有心的同学,他初中毕业后就到银行上了班,当时我还是穷学生,他已经挣到了工资,他知道我喜欢读书,拿工资给...
遥望孤独
父亲70 岁,姑奶奶95 岁,一位已入古稀之年,一位已近白寿之年。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姑奶奶总是坐在破旧的小推车上,佝偻着背,身体前倾着,用力地抬着头,眯着眼喊着父亲的乳名:“相领来了……相领来了……”而后,有气无力...
火笼
北风是夜里潜入乡村的。它先是在村里村外四处穿梭,见无人搭理,便带着尾声往人的脸上抽,衣缝里钻,在门、窗、屋顶上号叫。几个回合下来,山村就蒙上一层厚厚的盐霜。 火笼从鸡笼顶、柴垛、墙角以及不被人重视的角落里寻出来,“咚”一声落在干结的泥土上,...
我的外公
外公一生嗜酒,消瘦的身躯散发出一身酒气。 外公的家是旧时农村的那种小瓦房,三间小屋子连在一起,中间的房间是作仓库用的,略显昏暗与狭长的地带,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农具、杂物,它们有序地伫立着。更多的是竹制品,譬如竹篮、竹簸箕、竹扫把,甚至是竹席和...
五鼠
这里要说的五鼠,不是北宋白玉堂等结拜兄弟大闹东京的五鼠,而是我们同年出生的五个属相为“鼠”的伙伴。 我们生产队比较小,一百多口人,队里的人就把我们“五个老鼠”放在一起比较。 大鼠是我舅爷家孩子,我喊表叔,亲的。在人们评价中,他是五鼠中最聪明...
村庄里的堂·吉诃德
在村庄,总有几个特立独行的能人。 大叔从年轻时就是乡村能人。并无丰富物理知识的他,无师自通,扯电线、装电表,成了附近御用的电工。我们村的首富承包了十里八乡的有线电视业务,大叔效力于首富,挨家挨户地装电缆、安插头,像个熟练的技术工人。 大叔的...
山里美食
到了九月,我们孩子跟着大人从地里割了豆梗挑回家里,在房顶上暴晒。烈日下的屋顶上,我们猫着腰儿,翻翻这儿,又翻翻那儿,去寻找在水泥板上被烫得打滚的黄豆虫。 黄豆虫的身子只有半颗黄豆大小,圆鼓鼓的,两头稍尖,颜色白中偏黄。这是一种随着黄豆收成而...
鳓鱼
家乡人常说,会吃的人吃鳓鱼。 我有两个文友,一个叫张苏,一个叫陈武,都属于会吃的人。张苏出生在海州湾边上的柘汪镇,自小捞鱼摸虾,“靠海吃海”长大;陈武,著名作家,走南闯北,吃香喝辣,早就吃刁了嘴。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多次对我说过,最好吃的海鱼是...
下楼游泳
下楼,是“游泳达人”昌宁兄平时锻炼身体最爱的去处。 下楼,其实是广西都安县安阳镇阳安村的一个自然屯。为什么叫下楼屯?我估计过去那里偏僻、地势低,红水河谷诱惑大家去下面玩而得名。久而久之有人居住,约定俗成便叫“下娄”(壮话“陪拉搂”音译),简...
柴火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柴”是第一位的。 从我记事起,我家就和屋场上其他人家一样,都有柴火灶。灶膛中烧的是稻草、棉梗、茅草和枯枝败叶,很少有木柴。柴火有软柴火,即杂草枯叶,还有硬柴火,即灌木植物。软柴火容易烧着,但一烘而灭...

静观山水

面无表情的纳捷什金
似乎从前年的春天开始,我家楼下街角的早市上,出现了两个外国人,具体地说是一男一女两个外国商贩。 男的三十岁左右,个头儿不高,敦敦实实,女的则身材高挑,比小伙子高出半个头,年轻一些,近看,姑娘白皙的脸颊上有星星点点的雀斑。两人唯一相同的是都长...
和一窝鸟做邻居
我的房子依山而建,院子四周花草树木郁郁葱葱。 初夏的一天早上,女儿不经意间发现柚子树上有一个鸟窝。我用望远镜往树上扫瞄,那是一对热恋中的缝纫鸟做的窝,它们把窝建在几片宽阔的叶子下面,既能遮阳又能挡雨。这种鸟是鸟类中的建筑师,它们做的窝是最漂...
独库公路
独库公路开通时间每年不一样,2022年在6 月10 日。那天,当新疆官网发布独库公路全线恢复通车正式开启“迎客模式”时,疫情期间的车主们是激动的,这其中就包括我。 独库公路玩一天是不切实际的,除非中途不玩景点猛开561 公里至库车,那也得花...
骑着“骏马”,策马前行
上世纪70 年代初,买自行车还要凭票。永久、凤凰、飞鸽是自行车中三大老牌子,家庭若拥有三大件(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之一的自行车很是奢华招摇,自行车代表了一个美好的梦想,拥有一辆自行车不啻于拥有了一个幸福的未来。年轻小伙子如果骑上一辆崭新的...
车过乌鞘岭
中学时代就读过金大侠的《书剑恩仇录》,在其中的“乌鞘岭口拼鬼侠,赤套渡口扼官军”一回中,他这样描写乌鞘岭:“这天要过乌鞘岭,那是甘凉道上有名的险峻所在……走了半日,越来越冷,道路也越来越险,九月天时,竟自飘下雪花来。走到一处,一边高山,一边...
看花期在眉间,一路向晴
村子并无人种栀子,一般都为野生。 虽是如此,它们还是开得很好,亦结得很好。栀子结果的过程比起李子和梨子的时间会更长些。在我很小的时候,阴历十月上下,有霜的时候,便随祖母去摘采,栀子并不长在深山里,只在房前屋后或无人管的灌木丛里。也有一些勤劳...
饭盒
日本的便当文化很是有一些讲究,不仅便当盒子精美,里面的饭菜也是种类齐全,颜色漂亮,还摆放得精致。有的妈妈甚至每天早起将做便当当成了艺术创作,把米饭团用紫菜装点成小孩的脸,将香肠制成小章鱼,把火腿做成玫瑰花。日本还有专门搞便当艺术的人。技艺高...

精短美文

我的纺织岁月
1988 年,高中毕业的我,踏上社会的第一脚便迈进了纺织厂的大门,成了一名纺织女工。 我是9 月20 日入厂的,带着父亲为我打点好的行囊——180 元学徒费,一辆永久牌平把自行车,一块30 元钱的中壳双喜牌手表。我经过了半个月厂规厂纪安全培...
父亲的抵抗
要么是“四眼狗”突然蹿出门去迎接;要么就听到自行车轴承里的钢籽,在“嘀嗒嘀嗒”碰撞的响声。这种声响,只有父亲推车走进院子时,才能听到。透过窗子望出去,满院的月光,明亮而寒冷。 但第二天父亲何时又将自行车推出去,我并不知道了。当我从梦中醒来,...
老淮安的味道
老淮安的中心在镇淮楼。南门大街、北门大街是老淮安城南北的中轴线。过去进城,沿着这条中轴线,远远望见镇淮楼,如同进京望见天安门,内心充满激动。过去虽说生活在老淮安,我却没有关注过它的古街古巷。倒是拜访作家袁鹰时,老人家念兹思兹地对我讲——那道...
油桐花开入梦来
我老家的屋后有一株几十年高龄的油桐,今年立春以来,友人微信群里时时晒出美丽的桐花,其时,我老家屋后的油桐,应该也在次第开放吧? 油桐属落叶乔木,一般而言,高度应该在3~8 米,树冠也不甚宽大。而这株油桐,由于生长在屋后坡上的竹林间,竹子较高...
厨房里,藏着你的烟火人生
一个认真生活的人,厨房就是有烟火气的前沿阵地。 在厨房里,你会与食物有一种交流。你用了怎样的火候把它做成什么样子,是你即时思维的直接导图。中国烹饪迷人的地方在于酌量、少许。这个意思是要根据你的经验、你的感觉、你的手感下料。这种东西说不清,炒...
吃的烦恼
没吃有烦恼,有吃也烦恼。改革开放四十多年,吃,与过去相比,已然发生了质的飞跃,而我却像大多数人一样,烦恼的是后者——有吃的烦恼。 我出生在20 世纪50 年代后期,不紧不慢正好赶上了三年困难时期。那时全民度荒,主粮不够,野菜来凑,我乳名叫“...
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走去。 上山的时候,天还没亮。四周湿漉漉的,像山坡打了一个喷嚏,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泥土的味道、树木的味道、鸟儿熟睡的味道,仿佛那些花草、岩石、溪流,在白天晒了一天的太阳,都慵懒地放松了身子,还躺在一个梦的角落里不愿醒...
记忆中的饭盒
小时候,看到马屿中学的学生提着铝质饭盒很是羡慕。在孩童的想象中,总觉得用饭盒吃饭一定特别香。 上了初中,离家不到三公里,我午餐就开始带饭。家里的饭盒真正派上用场了。每天上学前,量一些大米盛在饭盒里,放在书包里背到学校。家里没有什么菜,妈给我...
老石屋
大雨,台阶,老石屋。 去年六月,我一个人开车去小山村采访一位年迈的护林老人。老人住在半山腰,因通往她家的路狭长而又弯曲,车子无法通过,只好将车子放在山脚下,直接步行上去。采访结束后,突然下起了雨,尽管老人家再三挽留,我还是执意要走。 离车子...
爱恨都会随风而逝
外公走了,享年92 岁。其实,他是可以安详地走完他的人生最后一段路的。但母亲说,外公走得很痛苦,因为要抢救,于是进行了插管。外公不停挣扎,终于无望。当医生将病人生与死的选择权交给他的儿女之后,儿女们总要选择不至于让自己余生不安的方式。“万一...
菜馍记
菜馍是河南的特色小吃,一种很常见的带馅儿面食。 菜馍好吃离不开关键的三步。第一步,盘馅儿时蔬菜保持滋润新鲜,盆底不能有水,否则,烙出来的菜馍边吃边滴水,很不雅,还影响口感。我小时候母亲做菜馍时,先把蔬菜洗干净控完水后再用刀切,所有配菜切完加...
一钵鱼头汤里的年味
一大清早,我们姐弟五个就起了床,在院子里跺着脚,搓着手。其实,父母亲起得还要早,他们已分头行动,母亲去了菜地里,父亲去了村小门口,那里有个平时没有、今天必须要有的鱼肉菜市。 我们在等,等父母亲的归来。 太阳从低矮房屋背后爬得越来越高了,阳光...
一棵槐树的胸怀
早听说荫城古镇有一座宅院,院中长有一棵年代久远的古槐树。古槐在50 年前遭受过一次雷击,树的一半被雷劈开。不知何年,槐树在雷电劈开处长出一棵椿树,椿树在槐树的怀抱中越长越旺盛。这一现象被古镇人称为“槐抱椿”——怀抱春。 荫城古镇是山西明清时...
岳父舍近求远乐购物
最近,我发现退休前做过总会计师、习惯精打细算过日子的岳父,却犯起“糊涂”来:从惠州买东西快递回老家,根本不计快递费成本。 岳父在参观我们一家和他孙女一家新买的精装修房后,决定对老家住了二三十年的住房进行翻新,改造厨房,更换灶台和燃气灶、饭桌...
墙头上的那株草
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过后,墙头上钻出了一株不知名的草。 草籽是怎么到墙头上去的呢?是被四处游荡的风儿吹上去的,还是被调皮的小鼠衔上去的,抑或是被在墙头上玩耍或在空中飞过的鸟儿屙上去的?不管怎样,这粒草籽的顽强萌发,又让这个世界多了一个独一无二...
庭中菠萝蜜
我家庭院老屋四周的菠萝蜜树,高大挺拔,体态端庄,枝繁叶茂,椭圆形的叶子,宽大翠绿,一片片点缀着枝头,鸟儿在跳跃欢歌,寂静的庭院热闹了起来。 菠萝蜜的花很不惹目。阳春三月,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过后,菠萝蜜的花次第长了出来。不过,与庭院中的荔枝、...
旱柳
去年应朋友之约,我有幸在隆德县城见到了一种被人们称为“左公柳”的树。 这些树树龄已过百年,跨越三个世纪,其树高在9~15 米之间,胸径在1.2~1.6 米之间,棵棵根深叶茂,浓荫遮地。据考证,晚清军政重臣左宗棠奉命为钦差大臣督办陕甘和新疆军...
阿暖的墓地
弄关东边坳口,北风呼呼地刮个不停。有一种预感比直觉还要灵敏,弄关怎么静悄悄的,失去了往日的热闹? 突然,从车窗往外看,公路右上方的山脚下,出现了一冢温土,我才醒悟过来,这是我们队里韦绍京刚过世几天的坟墓。按照我们壮族、瑶族的风俗,埋葬棺材的...
歌有爹味
在我未出生时,我的胎教便是老爸的歌声。 作为上一代的年轻人,老爸的音乐梦从未停歇,老爸的青春与木吉他为伴,从80年代的《我只在乎你》,唱到90 年代的《轻轻地告诉你》,从穷追我妈,唱到儿子出生。老爸对唱歌的喜欢从老照片中更能清晰地感受到,照...
童年的露天电影
首次看电影,印象是在1974 年夏日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大队小学读一年级。 下午课间时分,听大队书记的女儿透露说,公社电影队今晚要到我们学校来放电影,我十分惊喜,跟踪打听属实后,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多数同学和我一样,激情飞扬,忙前忙后,不停地奔...
三场大雪
落笔,已是冬天。 天阴着,树枯着,花凋败着……无一不令人沮丧,这不过是季节的有序轮回。配合它的节奏,才会听到我心底的声音——哦,好期盼一场洁白的大雪。 一天,对雪的思念已经到了无药可解的地步,于是我飞去了东北的雪乡。 第一次见到东北平原上的...
文学是一条河
上世纪90 年代初,我去参加县文化馆主办的一个文学创作短训班,认识了同样爱好文学的小张,成了文学挚友。有一天,小张邀请我去他们那边采风。 小张在车站接我,那天好像下了雪,但小张的热情很高,如冬天里的一把火。他用自行车驮着我,经过五六里凹凸不...
夏日飞雪
春末夏初的淮北平原上,遍地流翠。小麦正在孕穗,旗叶叶鞘处鼓鼓囊囊,像是包着一个个梭子的织布机。 麦田里,一座黑色土丘突兀而立。旷野之上,生命有长有短,有的生命正在怒放,有的生命没来得及怒放,就已经凋零。 麦田静寂。夕阳躲进防护林里,鸟雀归巢...
写一条河在春天里
我就在无定河旁边,听它日日夜夜的歌唱。 年夜的钟声响过,和着它奔流的声音,像是从天国传来的。灯笼下,父亲依旧虔诚地拿着铁勺,放一块烧红的炭,浇上醋,开始忙碌他一生的祝愿。夜风静静的,香炉飘出的缕缕烟雾升高,似乎还有陈醋烧过后散发的醇香,渗透...
油桐树花开
我出生于上世纪60 年代,大石缝中的玉米喂我长大。因此,对家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尤其眷恋,喜爱油桐树那娇美可人的身姿,喜欢满山盛开雪花飘荡般的油桐花。 新中国成立以来,各民族大团结,壮瑶民族一家亲。国家建设时期,有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新兴...
老赵
老赵是我爹。 周末,在闺蜜家玩。我们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聊天、吃零食……手机响,是老赵:“饭就好了,回来吃饭。”开心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都中午了。我答应着马上就回去。 走在路上,想起要买些小东西,就又在街上东瞅瞅西逛逛。 回家一开大门,...
马莲,马莲
老家都管端午节叫五月节,粽子可以吃个够。包粽子要用粽子叶,捆粽子要用马莲草,这些都需要到集市上去买。在我们家,除了粽子叶要买外,马莲草则是现成的。 马莲草长在西小园的南墙根处,属于默默无闻的那种。谁也不知道它是何时长出来的,很茂盛,也很茁壮...
爷爷的旱烟袋
爷爷一生的挚爱是旱烟袋。 这杆烟袋的烟杆是红枣木,摩挲得油光发亮,两尺半长,烟杆上挂一个黑皮烟布袋。铜烟锅比一般的要大,玉石烟嘴翠绿诱人。和烟袋匹配的是“火燿子”,“火燿子”没有明火,但不会熄灭,燃上一根,既能熏蚊子,又可供一天点烟。他烟瘾...

校园小作家

断笔
不知怎的,突然间想画油画,也许是许久没画过了,一个不注意,把油画笔捏断了,笔尖坠在地上。 兴致勃勃地给同学们看我的大作,得到的却是无数的轻蔑,是斜睨打量着,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讥笑:“画得真难看!” “还没有我随便画几笔好看……”那声音,像...

演讲

散文背后的故事
我是没有创作理论,也不相信创作理论的,我就想把散文写好。我现在出了56部书,大概有90%都是写西藏的、写青藏高原生活的:汽车兵生活、边站生活、医院生活、西藏地区的藏族生活,都是这些。 几十年当中,我就是愿意啃硬骨头。可能当兵一辈子的性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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