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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与终点:言语生命的荒诞

——对《我与地坛》中生命哲学的再解读

【摘 要】零度,是一切的起点,它与终点相对,在零度之前,没有存在,在终点之后,也将没有存在。史铁生曾说:“想念地坛,就是不断地回望零度。”他将地坛视为零度,因为地坛是他时时刻刻都会回望的人生起点,也是寄存了其纯粹心灵的地方。在《我与地坛》一文中,史铁生以平淡的语调缓缓道来在地坛发生的故事,他用诗意的眼睛观测着冬去春来,用思辨的头脑冥思着此时此刻,探索着生命路径,在零度之处,找寻人生的终点,而荒诞是一个新的发现,“无论何时何地,必都是荒诞领你回到最初的眺望,逼迫你去看那生命固有的疑难”。(剩余503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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