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选刊·下半月

2022年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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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选刊》1984年10月创刊，河南省文联主办。是中国国内创刊较早的专门选发全国报刊散文精品的文学期刊，展示中国散文创...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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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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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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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诉你这种忧伤 2007年，我初为人母，命运就毫不留情地给了我致命一击——为了挽救生育时突发大出血难产的我，医生无奈，为我实施了子宫次切除手术。手术苏醒后，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相较于死里逃生的喜悦，身体残缺的忧伤又算得了什么？更重要的是，女儿健康...
南有樛木 又是春天，窗子可以常开了。我已经209 岁了，平阳县人民政府2017 年在我身上挂了块牌，上面有我的名字、编号以及年龄，还详细地记录着我的身高、胸围、平均冠幅等数据，我是受保护、受祝福的。 “阿姊，三月三要再来吗？” “阿姊，一串翅果耳坠...
黑拖鞋与红拖鞋 那一双漆黑如墨的拖鞋，这一个月来，以一种孤绝的姿态，坚守在隔壁老先生家的门口。一个月前，黑色拖鞋的旁边还依偎着一双红色的拖鞋，那样的娇艳，如少女的容颜。黑鞋是隔壁老先生的，红鞋是他妻子江老师的。我每次经过邻居门口，都会多看几眼，而且看向那...
倔强的嫂子 秀娥嫂的娘家在三十多公里外的偏僻小村，她十八岁时嫁给邻村一农民。前夫脾气暴戾，嗜赌成瘾，输钱后经常家暴。秀娥嫂不堪其虐待，多次提出离婚，总是挨前夫一顿拳脚。但秀娥嫂铁了心，后来经过据理力争，终于离婚成功。堂兄那时在县上一单位当厨师，经常上...

大弟 婚后首次携外子回乡省亲，月台上迎接我们的不是朝思暮想的爹娘，而是长年出海的大弟。他叼着烟蒂，趿着拖鞋，与满脸肃穆、衣冠整齐的外子形成鲜明对比。我正暗暗叫苦，说时迟，那时快，我那蛮横无畏的弟弟已抢过行李，迭声向外子问好。他左一声姐夫，右一声...
半个世纪的第一次牵手 儿子从县城跳槽到海南打拼快十年了，几年前在海口买房后，年年冬季到来之前，他就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动员我们去那里避寒，过年。这些年，河南人去海南尤其三亚过冬的越来越多，候鸟一样。按说到那里过冬很好的，尤其是老伴。她做过三次大手术——1979...
你该有个好听的名字 他如果不是约我到紫藤花下，世事匆匆多年，我当早已忘记他了吧！一串串紫色花从架子上垂掉下来，只一眼，就深深爱上了！我在回廊里踩花影绕圈子。你也在这里呀！我回头。那个男生满身花影倾泻。上面有更好看的紫藤花！他仰头指了指校园高处。上面是师专呀...
60分老师 1986 年，我刚师范毕业走上工作岗位时，踌躇满志，整天满脑子就是一个想法：如何当一位合格的教师，进而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优秀教师。为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我暗暗给自己鼓劲打气，并在心中制订出一天工作目标、一周目标、半学期目标，直至学年奋斗目...
师爱 一米七左右的瘦高个子，走起路来大步流星，风风火火，一张生铁铸成的脸庞，除了铁青色，再没有其他颜色。眼睛不大，但两道目光就像两支利箭一样射向你，令人不寒而栗。这就是我上高二时刚上任的班主任——迟昭堂老师。他给我们讲授苏轼的《念奴娇...
黄粑粑里的年味 黄粑粑是什么粑粑？相信川东巴蜀人一定都知道。即四六比例的糯米、粘米，经稻草灰碱水浸泡，再加入大山上的野浆果黄栀子，然后磨浆，沥干，蒸熟，按压成饼状，即为黄粑粑。黄粑粑非主食，也不是过年“吃开水” 打点心的吃食，而是亲戚间相互拜年时回赠的礼...
丧·葬 丧好似有一口痰堵在喉咙里，听得见喉部的呼噜声，一缕气息，细若丝，轻若无。在大家已无望的时候，喉咙里的痰堵好似不见了，那双已微闭了几天的眼睛轻启，微微睁开，旁边的人忙趋身上前，问需要什么，于是躺的人嘴唇轻轻微动，问起一些至亲的人或事，听的人...
秋风里的纺车 纺车陪伴了祖母许多年，直到她离开村庄到县城生活，最后，小心地把它挂在墙壁上干燥的地方，总以为，以后返回时再用。不料，92 岁的祖母突然有一天就听不见别人说话了，失去了听力。但她看见纺车就开心地笑了，指着它说：“这还是你曾祖母留下来的呢。”...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素琴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姐，她家境不错，算是小康之家。她高中毕业后，没能考上大学，便回到家乡，后来嫁给了她自以为的爱情，正是这所谓的爱情，让她吃了很多年的苦，因为那里太穷了。表姐嫁到了谷城南河镇的白水峪村，此村与赵湾乡、紫金镇相邻，位于偏远...
周围 周围在我们的周围。更具体一点说，就是“在我的周围”。我的周围有一种触手可及的感觉或者意味。这不，一下子会冒出许多的词儿：了如指掌、耳熟能详、司空见惯、烂熟于心…… 好像一切都是近在咫尺，了无陌生。其实，我错了，大错特错。原来，周围是...
“紫金山”手表 1971 年的一个晚上，学校召开教师大会，一位中年龙姓男老师总是心不在焉，不时把头低下去瞅桌子底下，坐在他对面的人感觉有些奇怪，也不时把目光投向他。只有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上午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大概是白天还没...
父亲戒烟 父亲是个老烟民。因为家里穷，他12岁就辍学当木匠，随着师傅去做上门工，学会了抽烟，而且还上瘾了。我在意他抽烟这件事，还是我怀孕的时候。那段时间，每个周末我都会回父母家。每当父亲一吸烟，我便远远地站开。唯恐烟气熏了我肚里的宝宝。生下仔仔后...
父亲的荣耀 十八岁那年，我怀揣着儿时的梦想，带着“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上五十州”的豪气，离家千里进入边疆军营。“我儿子当兵了！”这是父亲逢人就讲的口头禅。当兵第三年，我考上了军校，这个消息当天就传遍了老家，消息的散播者就是父亲。为此，他请了几次客，...
父亲的奖状 麦收后不久，因为后腿有伤，队上便决定让黑三暂时不要出工，留着休息几天。于是那天下午，黑三便在队上饲养室的场院里摇头晃脑地站着。站了一会儿，黑三似乎感觉到无聊，便嗷嗷嗷地嚎了几嗓子，接着用长脸的脑袋使劲拉着缰绳，不大一会儿，套在脑袋上的笼头便...
外婆 被送到外婆家时，我大概有好几岁了。我认生，就哭。外婆左哄右哄我仍然哭，然后黑着脸说“再哭就把你丢出去”，我非但没有被吓着，反倒号哭起来。外婆抱着我到里屋，把钱放在角落的一个积满灰的坛子里，这才掏出钥匙打开漆黑木柜，摸了一个把把糖给我，我把...
从一堵墙说起 去过无数个书画艺术家的工作室，几乎没有一个画家会直接在自己工作室的墙上画画，或者会直接将画好的画印到白白的墙上，使墙上烙印下片片墨迹，但在芮顺淦老师家的工作室墙上，我看到了。细看，他工作室的墙上还写有手机号码，有和田、青海这样的地名;在一...
抢救 凌晨2 点多钟，我刚从医院回到家还没躺下，姐姐就从医院打来电话说，母亲突然不行了，医生正在抢救。挂断电话，我迅速驱车直奔医院。我一进病房，有位医生急忙走到我身边，迫不及待地问我：“请问你是病人的什么人？”“我是她儿子。”我赶紧回答。“那我...
从学校到医院的青葱岁月 我的初中三年是在这所乡村中学度过的。五年后，师范毕业的我被分配到这所学校，成了一名老师，工作了4 年。学校西墙除和医院相邻外，前面一览无余的操场还和一座被当地人称为“西山”的低矮丘陵毗邻。我们经常趁着自习课偷偷翻墙过去，当然，很多时候是我...
小小的蒲公英 蒲公英是个女孩，我只见过她一次面。那天我值班，同学们正吃午饭，我便在校园里走走。老树如盖，绿草如茵，即使是大夏天，走在校园的林荫里也是很惬意的。正走间，就见一个女同学蹲在草坪上，背对着我，像在拔草。我问道，同学，咋不去吃饭呢？她转回身来，...
故土的四合院 我是在父亲工作调动的那一年，随父母一起离开故土金塘岛到定海县城读书的。出生在舟山群岛的金塘岛上，那方岛屿自然便是我的故土。故土的一枝一叶，似乎总是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总是带着一种让人亲和的温度，总是有一些让人记忆深刻的地方。对于我，那份记...
一个村庄与一种精神 高西沟是陕西省米脂县的一个村子。初到高西沟，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青山绿水了。站在村委会硷畔，倾听到潺潺的流水声音，目观层层梯田和成片林草，谁都知道这便是高西沟人用乐观的大无畏革命精神，整山治水、植树造林，改变生态环境的结果。高西沟人的这种...
山海之恋 这次来福建省的福鼎市采风，是在赴一场盛大的山海之约。这里的山，就是太姥山和大嵛山。这里的海，就是东海。奇妙的水韵在时光的剪影中，水是山的灵魂，山是水的依托，彼此相濡以沫，才有了山海之恋、海誓山盟的精彩演绎。曾读过一篇《石赋》，文章写...
吉水围 盛夏，蝉鸣、荔熟，菠萝蜜贴树干而长，青青的橄榄缀满枝头，笔者随惠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邹永祥来到博罗公庄吉水围古村进行考察采访。地处公庄镇西南部的吉水围古村，是广东省博罗县最大的客家古民居，吉水围古村被三面河水拥抱着，已经有500 多年历...
琅琊山的月光 明月被大丰山绊了一跤，一个趔趄滚落下来，挂在醉翁亭的一角，银光一片，幽谷里的花香奔跑而来。溪水清脆，划破夜色，顺山势而下，与让泉水汇集，依依不舍，穿过薛老桥，默默流向醉翁潭。醉翁亭从不寂寞，文人墨客，清晨夜晚，怀古咏今，吟诗和唱。听，有...
带上父亲的照片去旅行 父亲生前最大的愿望是爬泰山，当有了条件的时候却走不动了，这成了父亲一生最大的遗憾，也成了我们当儿子的遗憾，甚至愧疚。父亲有这个想法时年过六十，身体还十分康健，能骑着自行车去十公里外赶集，俨然一个壮劳力。泰山居山东中部，身为山东人，泰山就在...
玉传奇 古人有定义：石之美者为玉。玉之于中国，是一种极其重要的文化符号。“君子比德于玉”，这是比喻一个人的品行高洁;“金马玉堂”，代称尊贵的翰苑文荟之处;“珠圆玉润”，形容的又是一种艺术的境界…… 在辽东的千山山脉，中国玉雕工匠、石雕艺术家陈刚曾...
新闻里的官司 小麦黄梢的时候，我和另一位摄影记者带着县委宣传部的任务到淮河岸边的一个乡镇采访。一辆公交大巴车把我们送到镇政府，接待我们的是镇里抓宣传的副书记。说明来意后，这位副书记便打电话，把他们镇搞得最好的一个村的村主任叫来接受采访。这位村主任具体...
长街 雕花木门·木窗在我家做过木工的木匠阿贵说以前做木工，进了一家就是一年。我惶惶然不信，那主人家岂不是得付很多工钱？阿贵是个做活极精细的工匠，木料在他手下被呵护、被打磨，该直直、该曲曲，榫卯咬合，容不得分毫的差错。十里长街的房子还...
圣余叔 瑞江轮是我工作的第二条船。圣余叔是船上的一名餐务员，他比我大十八岁。他头发卷着，个头不高，挺着个将军肚。想起圣余叔，我就想起他做的狮子头和咸菜。他不但菜做得好，人也非常好。他四十岁那年，回报社会的机会终于到来。有一次，船停靠江苏江阴港，他...

相公 “相公”这个称谓，最初是从外婆口中听到的。外婆有四个闺女，自然有四个女婿。外婆叫女婿们“相公”，她将各个女婿的姓加上“相公”一词，就将女婿们区分开了。比如，她叫我父亲时，就喊他“孙相公”。这样的称呼，既郑重又方便，还隐约带着几分亲近和戏谑...
故乡的老樟树 九棵老樟树中有一棵最大最高最雄壮，那就是村头的樟树王了。樟树王像一把巨伞插在村头，五六个大人才能合抱。树冠直插云霄，浓浓密密，亭亭如盖，树荫足有一个篮球场大。“香樟四季碧如春，绿叶绿果绿宜人。”传说它树龄有两百年了，是历代村民心头的神树—...
那碗手工挂面 在泥河镇洋河汪院中心村，家家都有挂面作坊，风靡十里八乡。那么，手工挂面是如何制作的呢？首先，要做出美味的手工挂面，得精选优质的小麦，经过淘洗、晾晒，还要磨出优质的面粉。当然，盐也是必须准备的辅料了，所以，手工挂面吃的时候有“盐”在先，不需...
老蒋和 老蒋和早年丧妻，膝下有一女，叫蒋珍，长我几岁，长得结结实实，十四五岁时就能下地挣工分。老蒋和四方脸，中等个，一年到头胡子拉碴，对他女儿很凶。两间屋子，在庄子中间，因为他凶，我们小孩子怕他，怕他是蒋介石的人，很少去他家，倒是他的女儿有时来我们...
我在南昌读师范 1977 年，国家恢复了高考，我便从永修附坝工地上赶回了家乡——南昌市郊区罗家镇货场村参加高考，如愿被第一志愿——南昌师范学校录取了。当兴致勃勃地来到指定地址报到后，我才知道，因为录取人多，这个学校在南昌、新建两县各开了一所分校，我便被分...
温暖的一束光 1989 年9 月初，我满怀着激动的心情，迈进了师范学校大门。校园里的一切都令我这个乡巴佬好奇，尤其是排队吃饭的壮观场景震撼了我。学校食堂有三个窗口，学生两个，教职工一个。每到吃饭时，学生窗口站了六排长长的队伍，每个人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碗...
请你再为我点亮一盏灯 “新老大，旧老二，破破烂烂是老三。” 更何况，老三下面还有四个兄弟姊妹！在那个年代，三叔穿的、用的都是最差的。三叔，大名张和平，生于1956 年，属猴，绰号“三猴子”，一则是他骨瘦如柴，精明能干;二则是他为人灵活，八面玲珑，村里老人小孩都...
像植物一样生长 隔壁的小仙女从外地出差回来，给我带了一个精美的笔记本“时光与树——像植物一样生长”，木质封面上塑封着5 朵不同姿态的干花，安静的康乃馨、温柔的木棉、纯洁的栀子花……解开浅粉色的丝带，打开扉页，清新的花草香扑鼻而来，我惊喜万分，原来，每一张宣...
一件小事 是夏天吧，田野上黄的黄着，绿的绿着。黄豆收了，摊在门前的场院上，久未落雨，豆子的味儿被太阳晒得很夸张地散发着。我与外婆在灶间磨豆子，我推，她喂。外婆今年冬天满70 岁了。小弟走进来，朝我招招手。我跨出门槛，顺着小弟的手一看，一个老太太正从...
早春，约在山那端 踏青的地点，是来过多次的湖北天门的龙尾山，一个丘陵与江汉平原衔接的地带。也许正是因为这里不是名山大峡，没有烦琐的名利之累，反倒让这里的风光、人情保持了最本真的原味。对121 机械厂（江汉油田三机厂）故址的寻访，是每次来必不可少的一项活动。...
我是一条小河 《我是一条小河》这首歌词，是我父亲乔悟义先生上个世纪90 年代创作的，后来由宝贵作曲，传唱祖国大江南北。 20 多年来，《我是一条小河》这首歌，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年轻人，为了实现理想而奋勇拼搏，永不放弃。“……我是草原上的一条小河，绕过高山，...
父亲的名字 1903 年春，我的父亲出生在赣南北部一个叫排上村的肖姓人家中，若干年后，其他4 个儿子也先后出生。祖父为祈富贵，分别为5 个儿子取名叫先富、先发、先寿、先福、先贵。然而，目不识丁的祖父哪里知道，在那兵荒马乱的年月，荣华富贵岂能降临到穷苦百...
短短的一瞬，长长的一生 二十年前，我在湖南一所偏僻的农村学校任教。那时，班上有个叫辉的孩子，他个头很矮，一头乌黑的头发，根根竖起，手起了一层厚厚的茧，他常常独来独往，上学放学都是一个人。一次课堂上，我特意问了他一个简单的问题，可无论我怎么引导他，他就是答不出。...
瘦人的烦恼 瘦，伴我度过了几十个春秋。母亲说，我小时候不瘦，身材始终均匀着。我记得在读小学时，我的耐跑能力是数一数二的，结实干练的身躯在周围的小伙伴中没人能比。不知从哪年开始，我居然成了名副其实的瘦人，双臂青筋突显，两条细腿特别绵长，纤纤细腰高挑得像挺...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秋风吹过，淡淡的菊香把人们送入秋韵的情怀，寂寞空旷的大地上，满地的枫叶像天女散花一样，把江南水乡的大街小巷，曲径通幽的小道装扮得多姿多彩。我素爱秋，不消说，它静静地来，不带一丝丝的痕，迈着轻盈欢快的步子，带着蓝蓝的天，飘飞的云，看潺潺的小...
鸟的童话 今夜，我突然听见几声鸟鸣。我已许久不曾看见那些鸟儿了，许久不曾听见那些鸟儿动听的鸣叫了。那时，村庄是鸟的天堂。黄昏或清晨，那些鸟就开始快乐地歌唱。低沉的，高亢的，热烈的，散淡的，急促的，舒缓的……还有什么比这更富有生命的感动？我无法抗...
半夏花开 在无垠的田野里，半夏也和农人的庄稼一样疯长。勤劳的乡亲们却视它们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因为它们在和庄稼们争抢土地里那点可怜的养分。半夏，生于夏至日前后。此时，一阴生，天地间不再是纯阳之气，夏天也过半，故名半夏。《神农本草经》里的半夏...
冬日晨雾 冬日，沿着乡村的一条土路向开都河行进着。雾凇，就是这时出现在眼前的。蜿蜒的河水向下游奔去，河中间一块凸出的地面上，几棵光秃秃的榆树上，树枝被染白了。望向对岸，一排排树木被白霜裹着，静静地站立着，岸边的地面铺了一层薄薄的霜。附近的芦苇也披上...
母亲的缝纫机 打我记事以来，我的家里有十多口人，有爷爷、奶奶、父母亲、叔父、婶娘和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穿的衣服和鞋，全靠母亲亲手做成。特别像纳鞋底，是一件最不容易的活计，况且还要纳成花形针，鞋口还要一针一线去完成，一双鞋底没有几天的工夫是完不成...
从羊肉串开始 在甘肃省山丹县吃羊肉串，感觉有点亏。为啥？金昌县一串羊肉串两元，味道杠杠的，肉块也贼大。山丹的羊肉串就有点内敛了，而且一串三块钱。一把羊肉就10 元多，两把羊肉就又是一把金昌羊肉串的钱。但我们却不能为了吃羊肉串，专门跑金昌县一趟。所以，在...
让孩子感受你的阳光 我是一名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喜欢尽善尽美，要求特别严格。这样，得到了不少掌声和赞美，同时，也遭到一些抱怨甚至是投诉。有一次单元测试，我批改完，拿着试卷挨个点评。该奖励的奖励，该批评的批评，而且再三强调：试卷要拿回家请家长签名，还要对这次考试...
阳光般的心态 那是四年前，一次意外事故，我骑着单车，因喝醉酒不小心从十几米的山坡摔下，险些丧命。我被送到一家医院，在抢救室四天没有苏醒，靠输氧将我从死亡边缘抢救了过来。康复出院后，当我从医院走出，总感觉身体大不如前，在几处伤口愈合的过程中，体重瘦下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