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捧高岭土,半部陶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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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捧高岭土,静静躺在高岭山中,与世无争。晨雾与松涛交织的岁月里,苔衣为被,清泉为镜,浑然不知自己胸膛里跳动着怎样的造化玄机。直到明初某个霜晨,匠人裹着山风的指尖叩开岩层,将我与万丈红尘重新相连。

竹篾颠簸间,景德镇十里窑烟扑面而来。七十二坊的捶泥声此起彼伏,宛若大地的心跳。御窑厂里,老匠人龟裂的掌纹在我身上拓印出年轮,拉坯轮的旋转中,我听见洪武年间的月光在泥胎里凝固。(剩余151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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