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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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又住院了。我不喜他,他也不喜我,我俩脾气太像。

他救了我一条命。忘记哪一年哪一月了,大约六岁光景。我肚子痛得厉害,阵痛。痛到极处,便赤脚蹬着土坯墙,咬牙挺过。随后,便大汗淋漓地在土炕上喘息,我娘攥着我的手半趴在我的胸前。是他把我驮到邻近的庙子医院,买回两袋宝塔糖。那时,辛湖铁路从我家村东横过,过铁轨百十步就是我家。(剩余14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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