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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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古怪的梦,好长好长。平时,我在夜里做梦,梦见母亲在屋檐下微笑。其实,母亲已经坐在山坡的那边。

昨晚,母亲躺成了树木。这断了根的高低树木,如同父母亲的身躯,我念想着刻一尊亘古的雕像,让它遗留千古。我拿起刻刀,去除多余的枝丫。就在这时,树木变成了躺下的母亲,锋利的刀划过树皮,划过骨盖,划过胸肌……忽然,透过胸膜,我看见了母亲的心还在跳动。(剩余96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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