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赤壁赋》中水与月的文学况味

——基于物象、意象、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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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赤壁赋》形式通脱畅达、状物虚缈若仙且述理深挚无穷,三者共同架构起篇章中韵致横生的文学兴味与美感表达,并使其成为文赋这一文学形式最高成就的代表。水与月作为篇章中重要的描绘对象,不仅从外在形式上串联起整篇文本,亦于苏轼的抒怀与述理之中被赋予深刻的情感内涵与象征意味。对此,诸家多有论述:许凤军[1]、王金茂[2]分别对月与文、理、人三者的关系进行了解读,用梳理表层文本的方式分析月的艺术功能,在横向将月纳入一连贯的解读体系中;郑坛建[3]在程翔与詹丹前期探索的基础上对月的哲理象征进行深度化发掘,其切入口径小,从纵向剖析了以月为主体之一的“水月之辩”的内涵,揭示出文本中二者所具备的杂糅庄佛的特质。(剩余58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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