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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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初春极其寒冷。地里的油菜冻熟了,一株株瘫倒在地畦上。我路过河边时,没有找到一粒拱出来的柳芽。河水的光是冷的,即使是闭目深嗅,也找不到翘嘴鲇好闻的鱼腥气。父母在无休无止地争吵,老太手捧火钵看着,低头拨亮钵里的炭火,喃喃地咒骂着。我就在这个初春的某个上午,坐在后屋的石门槛上,痛得哭出了嘹亮一声。

从耳根沿着脸颊的边缘一直到咽喉,痛像一条燃烧的火线。(剩余190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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