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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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二三年的第一天,天公并不作美,有点阴暗。

小店路边那一排高大,枝丫横生的白玉兰树已长得和酒店四楼一样高了,一片片黄叶跌落在单车道,飞速而过的电瓶车带动它们卷在车轮下不停地翻转,远处的烟花爆竹声不时地传来,年味渐渐浓了。

年初一,开房的人稀少,我百无聊赖地站在大厅呆呆地想着家乡的亲人,想着已有一年多没见过的老母亲,心里不禁惆怅、焦虑,也不知家里情况怎样,正千头百绪时,忽然感觉到有一个人影在士多店门口闪了一下就不见了。(剩余165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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