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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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的一天,我驾车去旧金山国际机场,迎接一位从欧洲回来的朋友。他是一家媒体的记者,刚刚离开硝烟未散的科索沃战场。他把行李箱放上车时,特地让我看箱子上贴的一个标签,解释说,这是“全球战地记者协会”的标志。在车上,他说起此行的种种,语气平淡,言下之意是职责所在,尽力而为罢了。说起这个不久前接纳他为会员的团体,他洋溢着豪迈之情:“老会员天天和死神擦肩而过,都是地道的亡命之徒!我在采访途中认识一个土耳其籍的中年男人,全世界哪里开战、死人,哪里就有他。(剩余10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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