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诗而已:杨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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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忆散文《山风海雨》里,杨牧(1940—2020)带着一种温情与陶醉记述了自己少年时与文字的邂逅:“文字本身的魔力在那一知半解的时代已经植根于我心臆之中;我喜欢快速逾越成型的字句,想象自己刹那已经把握到其中的意义,将它搁置一边,努力寻找最隐晦神秘的章节,凝视一些艰难的字,驱使自己以知识的心去理解,并且感到快乐——其实我驱使的可能并不是知识的心,而是一种早熟的感性,甚至可能是一种肉体的放纵,以那奇异刺激的本能去接近成群迷艳的文字”1]不禁去想,我们这些读杨牧的人何尝不也是如此。(剩余2315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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