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方法的“地方”
2021年,我们在《南方文坛》开始大张旗鼓做“新南方写作”这个概念,自觉地对文学地方性议题做出系统性的理论阐述。我当时重点关注的是当代中国以至世界之“南方”的复魅,以及经由文学的赋形过程。与既往的地方性书写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南方”开始被视作一种移动的边界,从全球/世界的南方,到东南亚“迟到”的南方,一直到将坐标锚定于如今新兴的生机勃发的“南方”——广东、广西、福建、海南、港澳台地区,以及东南亚的新加坡、越南、马来西亚等,如是之“复数”的“南方”循环往复、沟通呼应,充分考虑了其中的开放性和流动性,逐渐形构出我们当下所聚焦的“新南方”。(剩余5598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