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记忆包裹的夜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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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夜浓,那时月明,被记忆包裹的夜餐像一束温暖的光,闪亮在时间的长河里。在化工厂,我晨昏颠倒地倒了十几年的班,上了成百上千个被黑夜一股脑收纳、又被晨曦撕扯出来的大夜班。

20世纪80年代末,我懵懵懂懂走出校门,一头扎进化工生产装置,成为一名操作工,开始了“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三班倒生活。上2个大夜班,接着上2个白班,随后上2个小夜班,再上1个副班,最后休1天,8天一轮,循环往复。(剩余171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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