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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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老人讲至末尾,我提出要看一看的时候,他果真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来。牛皮纸的封皮已经软旧磨毛,展开,倒出一根褐黄色细管,管口有连环花纹,管底镌有英文字母与数字,模糊不可辨。如果华明老人的记忆与表述无误的话,这管口红得有八十多年了。我没有拧开来,只重新放进信封,依着旧的卷痕收好,还给他。他明显失焦的双眼看着我的方向,焦黄枯瘦的右手,准确地把信封塞回贴身衣兜。(剩余857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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