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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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独自一人的观察

只是焦急,却好像毫不慌张,沿着狭窄的窗台疾行,在白得发蓝的灯光下,它似乎早已不是什么不速之客,而是那一带地盘上落草多年的山大王。那样轻车熟路!那样稳健!它是黑的——油光可鉴的那种黑——带着甲壳和黑触须的头灵活转动,随时选择着方向,肚腹和翅膀好像因为有大量沸腾的邪恶在其正下方而被蒸气顶得簌簌颤抖,一小块圆形的后背做为连接轴,长长的肚腹犹如卡车长而重的大车厢难于转弯,在做向玻璃攀爬的尝试时,甲壳摩擦发出了令人——整个的我,而不仅仅是“毛骨”——悚然的咔啦咔啦的声响,我眼睁睁瞧着它爬过窗台上放的五个小钉子——有一个已被它滚在一边——的时候,万分仔细地看到了它黑糊糊、毛茬茬的腿们,天然地整齐排列着,灵巧地依次前后摆动着。(剩余449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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