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的探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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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这么多年,越写越不知道诗歌是什么。越写越陷入何以言的困境里。

读《金刚经》,佛陀问弟子: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

我怀揣着这句话,想起薇依说过类似的话:恩典就是不断下降的过程。

在如此的领悟中,我找到了诗歌的位置,也找到了一个写作者的位置。这个位置就是在不断的屈身中,和万物保持平行,平行到和下水道一样,和放下的扫帚一样。(剩余177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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