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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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满十二岁的时候,我奶奶徐令月也正式迈进她偏瘫的第五个年头。那时我在爸妈的陪伴鼓励下,慢慢挺直身体,先爬过门槛,然后跑进校门,而徐令月则是在儿女的推诿中逐渐蜷缩成一卷豆干,以至于我后来回想起来,只觉得她如同一粒埋在地底沉眠的种子,在等待春天的幻想中慢慢死去。很多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到来才剥夺了奶奶生的权利。(剩余364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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