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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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最后的生路面前,一针一线地,织就了自己的袈裟。

当我想要开口说出那个公式的时候,我的意念打断了我,它告诉我自己并没有做好被质疑的准备,于是我的牙齿颤了颤,牙面上米白色的脏污如同地球奄奄一息后炭火中熄灭的纸钱。在祈祷中,我放弃了这个最后的表达机会。

“你自己做的模型,连公式都不记得吗?”座中的质问索取着我方才吞吐出字眼外壳的余热,将我的惶恐与不知所措收割。(剩余188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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