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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帽歌

那年夏天,我在五号地割麦子。北大荒的麦田一望无际,金黄色的麦浪一直翻涌到天边。一个人负责一片地,那一片地大得足够割一个星期,抬起头是麦子,低下头还是麦子,四周老远见不着一个人,真是磨人的性子。

那天中午,烈日挂在头顶,附近连一片树荫都没有。我吃了带来的一点儿干粮,喝了一口水,接着干了没一袋烟的工夫,就听见麦田那边的地头传来叫我名字的声音。(剩余87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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