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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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俞小钧双腿很沉，身体也跟着沉，而且还在下沉。俞小钧能感受到双腿继续下沉的速度——已经是第三家医院给出的确诊了，淋巴癌，晚期。北京的两家权威医院，还有上海的一家大医院，结论一致。手术可以做，也可以不做，意思就是无所谓。做比不做要好。这是那个权威医院权威专家的话。俞小钧理解他的话，让自己死个明白——肿块的切片报告会有更详细和直观的数据，数据也能给医生提供论文病例。（剩余32459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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