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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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以揣测,一口棺材的重量

它压着霍尔湾,上滩和申番

让一棵庄稼举出生命的艰难

你不会感到,它的空

装进了整个春天,还装不满

一个残疾者剜心的扯牵

现在,它就摆放在院落里

粗壮的油漆桶,犹如横置的车轮

撑起光影斑驳的宿命

在大河欠,許多不可逆转的沟壑

滚动在灰蒙蒙的村口

一如困厄的灵魂,从来没有颜色(剩余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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