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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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善啊!”

我叫她时,她躺在六人室最里面的病床上,焦急地凝视着我刚才走进来的玻璃门后方,现在她等候的人不是我。也许是急需护士或医生等人的帮助,突然好像清醒了一样,仁善认出了我。她的大眼晴睁得更大,闪闪发光,很快就变得像月牙一样细,眼角留有细纹。

“你来了?"她用口型说道。

“怎么回事?”走到仁善的病床前,我问 道。(剩余215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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