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

  • 打印
  • 收藏
收藏成功


打开文本图片集

我简直无法形容这种疼痛,只能说,即便上了麻醉剂,依然难以忍受,但我别无选择,只能咬牙坚持。接着,疼痛感逐渐消失,我睁开眼,看到几张脸:我身边站着三个婆罗门,像往常一样,他们身穿白色手术服,戴着白色纱布口罩。他们说,戴口罩是为了防止给我们带来细菌感染,但每个士兵都知道,那是为了防止被我们认出来。

我的身体里依然灌满麻醉剂,记忆零零碎碎、残缺不全。(剩余4197字)

mon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