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金轱辘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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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城的新作

我有很多朋友,除从小一起淘气的小朋友,主要是从事“三古”研究的大朋友,特别是考古界的朋友。我来往最多的是这类朋友。我特别佩服战斗在考古一线又颇具理论思考的考古学家。

过去,大家有个印象,考古学家很辛苦,调查累,发掘累,整报告累,没工夫读书,更没时间写书,好像毛泽东自谦自嘲书赠傅斯年的那首诗所说,“刘项原来不读书”(唐·张碣:《焚书坑》)。(剩余486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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