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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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泛起蟹壳青,我站在巷口,万籁俱寂。没吃早饭的人是一片薄薄的旗,很容易被风灌满,从救护车前巨大的挡风玻璃看巷子,陌生得像第一次来。

外婆走的那年夏天特别长,长得像院里几条晒在竹竿上的被单,钻过一重再一重,怎么也晾不干。

那天夜里,身下的冰丝席子太滑,被子太轻,压不住房间四角不断生长的深夜。白天的记忆混着黑夜疯狂地长,我回忆起早晨进门外婆静静躺在床上的身形,一个“大”字。(剩余42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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