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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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屋隔壁,住着一位老人,九十多岁了,个头不算高,身子骨还硬扎得像宗祠里的木柱头,敦实,挺直,脸庞上总似涂了层猪肝色的松节油。

自我懂事起,他就是村里的村支书。初谙世事后,我对他的身世作过探究:他是抗美援朝的幸存者,据他自个讲,他们一个营的人都倒趴下了,他是从战友们的尸骨下拱出来的,受了点皮外伤,手臂上留下两个手指宽的疤痕。(剩余18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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