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茄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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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黄昏渐渐收,乌薪已尽典轻裘。自篘浮螘床头甕,谁脍新鲈江上舟。”任他山河远阔,我只沉醉在暮暮朝朝里的凡尘世味。

若问何方味美,手指总是扶乩般落在故乡的方向。而今苍狗长风中的卜筮一如既往,错乱纷杂的梦里是我描摹不尽的庖屋轮廓。茄汁鲈鱼恰好是堂前常客,瞑眠时也要粉墨登场。

日苦短,乐有余,乃置玉樽办东厨。(剩余95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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