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苦药里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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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总在砂罐水汽的扑腾声中苏醒。

春天到了,鼻炎又发作了,呼吸变得沉重而艰难,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在鼻腔内轻轻挑动,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刺痛和阻塞感。朦胧间听见厨房传来瓷器轻叩的脆响,像某种怯生生的叩门声。母亲的砂罐总在凌晨开始吟唱,沿着门缝漫进我的梦境。砂锅“咕嘟咕嘟”的声响裹着蒲公英特有的青涩气息,在凌晨的寂静里格外清晰。(剩余121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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