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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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她不是疯子,尽管她的表情有些失常,尽管她那若有所思的神情、莫名其妙自言自语的样子和凌乱不堪的衣着容易使人相信她是个疯子。

如果说佩特拉像疯子的话,这首先是由于她的丑陋——它是残酷无情的。因为面孔是特别引人注目的,美与丑全由此而来。有的面孔是值得信赖的、和蔼可亲的,这可能是因为某些美丽的轮廓、某些可爱的线条。(剩余133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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