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江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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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很小,不到六岁,没有上学,当然没有离开拦江镇。隐约记得那是一个冬天,从镇西头龙门江沟谷滚过来的风,已把一顶狗皮帽扣到我的葫芦头上。夏日里那些绿伞似遮了小镇半片天的黄桷树,也瘦得只剩下一把把枯枝残叶。爷爷平平展展地躺在堂屋竹板上,长长的胡须雪一样白,只是鼻梁上少了一副铜丝架老花镜,和平时睡着了并没什么两样。(剩余1199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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