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造”的第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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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秘密,我和父亲曾有长达20年的“冷战”,我将对父亲应有之爱尽量给了母亲,怨恨却像棵树一样长高长大,长出了年轮、粗皮。从一个角度讲,我长大的标志是将对父亲的怨恨从日记里亮了出来,明码在日光下、日常中。这当然令人羞耻,但恬不知耻的我不以为耻,我的脸像知更鸟的蛋一样蓝,不是红。有人说,我这是为当作家埋下了种子,因为父子冲突是文学母题。(剩余102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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