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芥的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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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在红磡住过几个月。生活环境是逼仄得只能容纳床铺和一个小冰箱的单间,推一推仿佛就能动弹到邻居屋里的、脆且薄的间壁,以及抵在床头日夜轰鸣的保命窗式空调。洗澡水来自楼顶的巨大水箱,冷水也给太阳晒得滚开,不明就里的午后冲凉会导致杀猪般的惨叫。然而我每天跑进跑出,非常满足。尽管出门左转一条街都是做殡仪生意的,然而清晨在鲜切花的巨大水汽里穿行,只觉得自己一身都是白百合与白玫瑰的香。(剩余888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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