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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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刚过完正月,春寒料峭。

那年我十岁,吃完午饭和伙伴们在一起玩儿,头有些疼,于是便回家睡觉。

头疼得实在厉害,似乎有人用斧子劈开头颅,用锥子戳脑袋,疼得我无奈用双手紧紧抱住头大声啼哭喊叫。我如此难受,父母却束手无策,只能用语言安慰。

这天夜里,高烧使我周身滚烫,口干舌燥,虽然喝了不少水,还觉得一把火在心里燃烧,难受至极。(剩余22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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