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汉子(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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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七岁,肚子里像揣了个不停搅动的钝刀子,吃进去的粥、糖水,甚至一口白开水,马上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裤腰一天天往下掉,原来有点肉的我,慢慢地,只剩一把骨头,风吹过都晃悠。

村里的卫生所,治不了。镇卫生院,也无可奈何。最后四季巷的王大夫躁着脚说:“去县里吧,再拖就没救了。”

父亲和娘搬下柜顶上的木箱,翻了个底朝天,娘把仅有的一支陪嫁的银簪子偷偷卖了,才凑够去县城的车费。(剩余274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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