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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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已经离开十年,庄稼地里的粮食仍然年年生长,家门前的清漪江仍然日日夜夜流淌,群山上的草木仍然在季节的指引下枯了又荣、秃了又绿,重复着复活的古老游戏,乐此不疲。然而,父亲却永远不会回来了,他用死亡在我们之间筑起一道铜墙铁壁。死去的父亲再也爱不动我们,再也无法目睹这岁月长河里,像他过去作为下酒菜的花生米那样,值得慢慢咀嚼的万家灯火。(剩余753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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