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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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毕业典礼,我和几个同窗在学校北门的烧烤店喝酒,大概四五个人,靠着桌角,搂在一块讲酒话,孜然粉和油渍沾满我们一身,但也无暇顾及,就这样挺好,朦朦胧胧的,等这场梦做完。

天很暗了,只剩下几桌人,中途有人去路边的灌木丛小解。有人抠喉咙,吼得很难听,呕吐物和委屈一下堆在一起。

桌子上,有人趴在自己小臂上悄悄地哭,桌上到处是散开的情绪,具化成酒渍、竹签,和烧黑的铁盘,无秩序地叠在一起。(剩余1416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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