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局（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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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的自我

证据是斑驳的石壁。

被惩戒的证据。

遗忘缓慢

老而旧的石壁能否长出新鞭痕？

整个三月，旋壁雀的双翼上

都有醒目的绯红色斑纹。

她的巢穴边

有不知名的蓝色小花。

老年痴呆患者的眼里

这是一种默契。

石壁推演病根

勤于健身的

阿尔茨海默只享年五十一岁。

敬意依然存在。

我怒斥过、抚慰过、强求过的

粗鄙笨拙之躯

尚能低吟出母语；并为

蝴蝶般轻盈之魂魄而再三颠倒。（剩余856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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