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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树,盘在半山腰,那刺穿天幕的梢,盘在山顶。我向旁人问起它的名字,无人知晓。

天色朦胧,穿过街区,迎羊肠山路而上。挽起裤腿,路边碎叶作鞋,干枯桔杆铺路,再扶着一块稍圆滑的峭石,我终于见到了这棵悬在山巅的树。

也终于回到黄土满目的故乡。

故乡的土地上生长着许多这样的树,不在鸡犬相闻的巷弄里咀嚼烟火,而是执拗地扎根深山里,相守在仙侠过路之处,不嫌泥泞污渍,不嫌杂草野蛮,也不嫌鸟雀相扰,一副安然度四季的样子。(剩余286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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