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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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听父亲说诗,总期待一两个笑话,父亲是拿笑话钓住我,我则一贯以为笑话就是诗的本质了。

比方说,在讲到某一首诗的时候,他会这样说:“这是写我跟你表大爷哥儿俩在山里喝着酒,遍山头都是野花,那花儿在旁边儿一骨朵、一骨朵地开了。咱喝一杯,它开一朵;它开一朵,咱喝一杯;你一杯,我一杯;我再敬你一杯,你也再敬我一杯。(剩余1068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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