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语:从“桃之夭夭”到“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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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秋天,受邀去做一个讲座,其间提及诗歌的现代性,随口感慨了一下现代人作格律诗不容易,新诗更得心应手。原本无意去论高下,但现场还是有位中年人马上站起来反驳我,神情颇有些激动。因为是面向大众的活动,出于礼貌我尽量通俗地解释了一下。我并非在否定格律诗和传统,追求诗歌的音韵和节律之美,古今中外任何民族都一样,只是文化和规则不同。(剩余274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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