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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一棵益母草的来信,详述它

从地缝中发芽的疼痛

不喜公交,汽车的异味,来自

人群拥挤的都市

胃先反应,信封中弥漫的苦楚

让我想起掌管荒地的母亲,温柔地

割出野草的母性,撤离庄稼的身体

草眼从老宅底下长出五脏,摇曳新的天地

她的镰刀是一轮生锈的月亮

割留身体里一半的光阴

而油菜花,时常漫过我们头顶(剩余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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