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述说

——献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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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仍然清瘦蒙昧,脊髓灰质炎的后遗症。

全聋半哑如二十三岁。

木门没有闩上,轻轻震落夜虫翅膀。

养了多年的门槛舔舐脚背,你踉踉跄跄,

跌进大水库,白雁山混着唾液的泪。

县城在对岸长牙,烟渍亮黄规整,

晃动你的眼睛。而你们仍住在龃龉里。

囚闭。你的父母在梦中,

被卷进收棉客昂贵的机器,检测,

酸痛和干渴的程度。(剩余13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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