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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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刚苏醒,社员们开始锄麦子了。我已经做了四年的农民,恍惚的日子散落在生产队里的每一块田地里。农历二月的风尖酸而刻薄。刚进地,锄一会儿,就要搓一搓冻得麻木的双手。年轻而新鲜的太阳从东边的山头上跃上来之后,空气里有了一丝暖意,太阳光下,社员们的粗话、脏话发了芽,有胡子和没胡子的嘴里吐出来的话语融化了冰冷的气氛。(剩余276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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